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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洲新聞資訊] 凱文·青(Kevin Ching)退休15年,擔任蘇富比亞洲區首席執行官,所有者的兒子內森·德拉希(Son Nathan Drahi)掌舵

在蘇富比香港春季拍賣開始之前,程凱文宣布他將卸任蘇富比亞洲首席執行官一職,已經擔任了15年。在4月份春季香港銷售之後,Ching將擔任亞洲執行主席一職,並於年底過渡為名譽主席一職。

電信大亨之子,蘇富比所有者帕特里克·德拉西(Nathan Drahi)將擔任董事總經理,領導拍賣行並監督蘇富比在亞洲的業務發展。

我們採訪了Ching和Drahi,討論了拍賣行的動態以及退休後Ching的計劃。“五年前,我決定這將是我的最後一份合同。”
“當我第一次加入香港蘇富比時,我們只有50人,一年只有兩次銷售。這麼說我感到很難過,但是感覺已經很忙了。如今,連同我們的兩大銷售部門,我們在香港辦事處的業務已擴展到約10個類別和160位同事。僅算拍賣,去年的總銷售額就達到72億港幣(9.32億美元)。現在,有了在線銷售和旺季銷售,我們的經營規模就大大擴大了。”他說。

自1973年踏入香港以來,程清一直掌管著香港48年曆史的近三分之一。他在蘇富比拍賣行的工作將拍賣行推向了新的高度,鞏固了蘇富比在香港的領先地位。自2016年以來連續五年亞洲市場。

儘管在大流行中被旅行禁令和限制,蘇富比仍通過創新和適應新的混合銷售形式來保持銷售強勁,2020年在線銷售量比上一年增長了440%。

“辭職並不是倉促的決定。五年前我續簽合同時,我決定這將是我的最後一份合同。我知道到合同到期時,我已經65歲了。我也非常接近我的母親,她要求我向她保證這是我的最終合同。我父母最近不幸的去世,這肯定了我決定下台並充分享受生活的決定。”“當晚上7點,Nathan還在辦公室裡跳來跳去時,我已經精疲力盡了。”
採訪的氣氛很愉快,Ching和Drahi之間的笑聲和幽默感使討論更為生動,這是兩種不同的性格,但他們都渴望發展拍賣行。Ching喜歡盆景園藝,而Drahi則在網球場上照耀。

內森(Nathan)是一位出色的網球運動員。我的兒子玩壁球,在與內森(Nathan)比賽后的第二天回來,但他是如此安靜。我問,“嘿,比賽怎麼樣?” 他對比賽的結果不滿意!”

“如果我們玩壁球比賽,那將是另一回事了!” 德拉希說。

Ching在Drahi看到了一種輻射能,它將引導蘇富比的井井進入一個瞬息萬變的未來。“現在是一個不同的世界。像Nathan這樣的人,憑藉他在金融業的知識,背景和先前的經驗,能夠更好地適應蘇富比在未來10、15年的發展。我將生存在一個世界中,但是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我不是推動業務發展的理想人選。”

程靜回憶他在蘇富比(Sotheby’s)的第一天:“我周圍充滿了年輕而充滿活力的人。我對周圍的能量印象深刻。當我看著內森如何仍然不停地跳來跳去辦公室以及他不斷提出創新想法的方式時,這讓我想起了我在這裡的第一天。現在,我在晚上7點之前筋疲力盡,所以我嘗試將每週的會議次數限制為只有兩到三次。”“蘇富比出現時,我決定去做,因為它完全符合我最初的野心。”
Drahi於2020年加入公司,擔任亞洲商務總監。在此之前,他在倫敦工作,曾在BC Partners的私募股權公司和JP Morgan的投資銀行業工作。那麼,是什麼把他帶到了蘇富比呢?

“我一直想參與公司,與人打交道並共同解決實際問題。投資銀行業務是我開始的合適環境-非常活躍,激烈,並且在公司和項目中擁有多種風險敞口。金融界也很有分析能力,這使我可以充分利用自己的數字技能。但是幾年後,我感到越來越渴望讓更多人參與到公司的日常管理中來。當蘇富比出現時,我決定去做,因為它完全符合我最初的抱負。” 德拉希說。憑藉他在金融界的背景和經驗,蘇富比成為了Drahi的理想之地。然而,在三個主要的拍賣中心-紐約,倫敦和香港中-Drahi決定將香港稱為他的新家。

“我於2015年首次來到香港。我剛畢業,然後去了亞洲,香港是我的駐地之一。我記得當時我很喜歡它,並在腦海中決定我會重新工作並在某個時候定居在這裡。幾年後,蘇富比的機會來了,這是我加入並加入的正確時機。到目前為止,在所有可能的意義上,這都是一次很棒的經歷。”

當我們對他打算為公司製定什麼計劃感到好奇時,Drahi邀請我們再來一次。“今天是關於凱文及其過去15年對蘇富比的驚人貢獻。” 他謙卑地說。

“我很高興看到國寶被送回中國。”
當被問及15年來最令人難忘的交易時,Ching的想法可以追溯到2007年,就在他擔任眾議院首席執行官一年後。“這必須是失落的寶藏銷售。您可以在售貨處感受到興奮。可以理解的是,拍賣中提供的每一筆拍品都具有國家意義,尤其是青銅馬雕塑。”

他指的是17世紀的青銅馬噴泉,這是在中國圓明園(舊頤和園)的皇宮花園中,為清宮十二生肖鑄造的十二個十二生肖動物雕塑之一。它是1860年第二次鴉片戰爭期間英法軍隊入侵中國時遭到搶劫的雕塑之一。

時至今日,這一事件仍然是一個敏感的話題,因此人們可以想像一下,具有如此歷史意義的青銅雕塑在2007年即將落槌時所引起的爭議。最終以6910萬港元(合890萬美元)的價格私下出售給了已故澳門賭場大亨何鴻ley。經程的機敏配合,馬頭成為第一個被捐贈給圓明園的藏品。

“中國藝術品部門的負責人周大偉,我為此做了大量研究。我們花了很多時間來查看每個批次背後的歷史。我很高興為銅馬雕塑的歸來提供便利,並見證了國寶回國的過程。”“我決定將注意力重新吸引到香港市場。”
在清政府的領導下,蘇富比拍賣行是2012年進入中國的業內最早的拍賣行之一,當時中國超過美國,成為世界上最大的藝術品和古董市場。然而,他還是決定縮減規模的人。

“蘇富比拍賣行是1994年在上海設立辦事處的第一家,並成為2012年在中國大陸獲得拍賣執照的第一家國際拍賣行。在北京進行第一次拍賣後,我很快意識到這實際上並沒有使如果我們不允許在中國銷售最有價值的商品,那麼這種商業意義將繼續存在。”即使拍賣行獲得了在內地進行藝術品拍賣的許可,但它並沒有完全進入中國市場。根據中國《保護文物法》,禁止銷售“玉器”,中國畫捲和陶瓷等1949年以前的“文物”。

“那時我們已經是市場的領導者,我們大陸的客戶也表現出了參加香港拍賣的熱情。因此,儘管有人擔心我們可能會失去在中國的領先地位,但我還是決定將注意力重新吸引到香港市場。通過以其他形式在中國大陸進行投資,例如預覽和展覽,我們獲得了更多的收益,並獲得了更多的關注和關注。”

在他的15年職業生涯中,Ching見證了行業的急劇變化,並伴隨著他在此過程中必須做出的艱難決定。2008年,他決定將東南亞藝術品的銷售從新加坡轉移到香港,這是一種新戰略,非常符合蘇富比公司“全球採購併集中銷售”的整體企業戰略。不是每個人都支持他的決定,但事實證明,這是正確的選擇。

“ 25年前,蘇富比與我接觸。那時候我什至簽了合同。”

程先生從事拍賣業已有十多年,是一名律師,有資格在香港和一些國家/地區執業。當他是香港最大的律師事務所之一的約翰遜·斯托克斯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時,他在北京擔任了兩年的首席代表。

在蘇富比任職之前,他曾是Dickson Concepts(International)Limited的董事會執行董事和集團法律顧問,負責監督中國市場中奢侈品零售的業務發展和運營,並在開設和發展大型百貨商店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中國大陸。 儘管業界可能以蘇富比背後的商業頭腦而聞名,但實際上,他也是一位熱衷中國藝術的愛好者-特別是玉器。他還是著名收藏家組織Min Chiu Society的成員。他的知識,經驗和人脈相結合,就像在蘇富比亞洲區首席執行官一職上相形見match。

“事實上,我是25年前蘇富比第一次與我接觸。那時我什至簽了合同,只是迪克森要求他留下。因此,違反合同,我沒有來。” 十年後,蘇富比及其競爭對手與Ching聯繫,這是一個容易的決定。

“我的夢想是在香港找到一個更大的露台。”
在離開快節奏行業後,Ching希望有一個悠閒的時光。

“我想我會做書法。可以旅行之後,我想多做點事情,並與我目前在英國的孩子們在一起,花更多的時間。也許在香港找到一個更大露台的地方,在那裡我可以做更多的盆景園藝工作-也許更靠近海灘,因為我喜歡游泳。”談到與Ching一起經歷了一個又一個拍賣季的團隊:“我真的會非常想念他們。尤其是Nicolas Chow(亞洲區主席),Patti Wong(亞洲區主席),Henry Li(財務總監),張國榮(中國繪畫部高級顧問)和我的秘書Dodo,他們從那以後就一直在我身邊蘇富比。我們擁有的紐帶是神奇的,它們確實像我的大家庭。”

如果在他的職業生涯中有一個遺憾,Ching說他希望“蘇富比村”不僅僅是一個夢想。“想像一下,對我們來說,將蘇富比的辦公室改建成幾乎就像一個校園一樣好,在那裡我們要打一兩場乒乓球比賽,下班後可以喝啤酒,在休息室裡閒逛。”

“看看我手中所有這些文件,看看他的平板電腦。”
在Ching退休後,蘇富比將踏上新的征程,Ching對公司的未來感到樂觀。

“您可以說我們代表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代。搶劫我手中的所有這些文件,然後看看他的平板電腦。我的辦公室就像一團糟,到處都是文件,而內森的房間卻一塵不染。他的平板電腦可能比我房間裡所有文件的總和還多。

我很幸運在蘇富比度過了那激動人心的15年,在那裡我見證了中國的崛起​​以及亞洲發展中無數的歷史時刻。

毫無疑問,我們正在進入一個全新的時代。它是比特幣,區塊鍊和數字藝術的新世界。我記得當我第一次加入時,公司基本上告訴我,你甚至不想將“投資”或“金錢”一詞與藝術聯繫起來。藝術是純粹的,我們不鼓勵我們談論藝術的投資方面。但從深層次看,我們知道兩者之間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繫。

我認為在這裡我的職業生涯只有一半,我們開始進行關於藝術和投資的講座。因為人們突然意識到這是現實:購買優質藝術品,您必須有錢。為了獲得豐厚的回報,您必須購買正確的東西並堅持很長時間。它不再像過去那樣僅舉起槳葉那麼簡單。如今,藝術界已經變得更加複雜和“類似於商業”。隨著私人銷售,在線銷售以及介於兩者之間的各種交易的普及,交易變得越來越複雜。現在,我們可以談論藝術作為一種替代投資。 如果您在蘇富比內部環顧四周-當然,這不是成為下一位領導者的唯一條件,但這是非常重要的部分-我認為您找不到像內森那樣擅長數字的人。他是最快,最準確的人。一個充滿專家的世界總是希望事情變得宏偉。但是,這是一項業務時,不僅要看起來好。這是關於創建共享價值。這是關於為公司賺錢。這也關係到將錢投入到其他可能使業務受益更大的地方。

你不可能有一個純粹由理想主義者經營的組織。您還需要非常敏銳的業務頭腦。即將舉行的春季拍賣將是亞洲有史以來所有拍賣系列中最高的最低估價。超過2500個拍品,總估值超過32.4億港幣(4.1642億美元),這就是我們的化學。”

蘇富比亞洲區現任首席執行官的職位在清廷之前就不存在了。當我們告別“蘇富比亞洲區的唯一一位首席執行官”時,Drahi將帶領公司再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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